后方,能清晰看到他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——不是紧张,是狩猎前的亢奋。 “《月光》,”沈墨突然开口,声音压得极低,“原调升F小调。” 这不是商量,是宣告。 台下观众席的嘈杂声像被刀切断般骤然安静。 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藏在裙褶里的刀片,感受着沈墨透过琴凳传来的体温: “升F太压抑,降E。” 沈墨的右手突然离开琴键,精准扣住我的手腕扯向琴凳。 “唧呱—” “啊啊啊!!” “哟哟哟哟哟~” 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台下传来几声暧昧的起哄。 “我的钢琴,” 他齿尖磨过我耳廓,“我的调。” 呼吸里带着硝烟和铁锈味,是刚才在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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