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舟抹去泪痕,强笑道:“石山长是我们的旧年同窗,知道我们的品性,也知道我们日子艰难。他本欲邀我们去崇实学院做教习先生,可我们不想连累他。崇实学院本就是四大学院之末,年年招生都要挑其他三学院剩下的学子,若我们这两个名声不佳的过去,必会累及学院声誉。后来石山长来信说: ‘清河州、平昌州皆乌烟瘴气,二位若还想教书做先生,只剩一处——桃源村。’” “他告诉我们,桃源村虽是个村塾,但有自己的蒙学教材,不送礼、不拜官,束脩从厚,学堂还提供居舍。我们听了,半信半疑,可如今连饭都吃不上,还谈什么骨气?只好厚着脸皮,换了‘准迁凭由’就带着家人过来了。桃源村,是我们最后的活路,也是最后的脸面。我们不指望束脩能有多丰厚,只求今生能继续做那教书育人的清静事,能把家人安顿好,不再挨饿受冻受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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